我們都有可能成為小丑,DC漫改心理驚悚電影Joker觀後感

「小丑 Joker」為改編自 DC 漫畫的美國心理驚悚片,描述男主角 Arthur Fleck 轉變為瘋子反派的過程。之前在 DC 的英雄電影中多少有看到小丑的蹤跡,當時就有聽哥提起其實小丑本人的身世是有點可憐的。上周日氣象預報說是會下雨,所以就打算前去電影院早鳥看一波。沒想到天氣挺好的,還好「小丑」這部漫畫改編的電影拍得還算有劇情,不至於讓人為好天氣沒了踏青感到太惋惜。

※ 以下劇透,請慎入。

DC 漫改電影小丑 Joker|Image from Google


從電影中可以看到男主角 Arthur Fleck 雖然感覺有些 creepy,行為上有些怪異,但也算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「普通人」。他有一份需要扮演成小丑到各個場合表演或娛樂人的工作,他和母親相依為命,日子過得不優渥、瘦成皮包骨,是個精神瀕臨崩潰的社會邊緣人,但還好有間能遮風避雨的公寓,擁有夢想—單口相聲。而他也很努力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,他觀察身邊有趣好笑的表演以及笑話,並將其記錄在自己的筆記本中。然而,有時你不去招惹別人,還是會有人看你不順眼,更可惡的是惡意欺負,無論是採取言語或是肢體傷害。


踏踏實實工作過日子的男主角 Arthur|Image from Yahoo Movie


電影的開頭,男主角 Arthur 正在鏡子前替臉上著小丑妝,收音機或電視(我忘了)傳來垃圾車罷工的新聞。接著扮演成小丑的 Arthur 上工了,這次的工作是扮演小丑拿著廣告牌為店家宣傳,他隨著鋼琴的活潑旋律翩翩起舞,跳得俏皮好看,卻不料街上幾個白目傢伙沒事找碴,一把搶走 Arthur 手上的廣告牌子並將他引自巷內拳腳相向。

接著與 Arthur 稱兄道弟的同事 Randall 贈送了他一把槍,說是希望這把槍能在他被欺負時得以自保。在一次兒童醫院的工作中,Arthur 的槍意外從褲管掉出,攜帶槍枝到兒童醫院是違法行為,被事務所解雇的同時,Arthur 得知 Randall 向經理人撒謊說槍是 Arthur 向他買的。贈送時說得真真切切的兄弟情,卻不料這把槍只是 Randall 為了自己的私慾(想得到 Arthur 的小丑扮演工作)、栽贓 Arthur 的手段。


男主角 Arthur 有著無法控制情緒的痴笑性癲癇|Image from Yahoo Movie


一次在公車上 Arthur 遇到一個黑人小男孩,即使他當時心情已經跌落谷底,他還是逗男孩笑。男孩的母親不分親紅皂白生氣地叫 Arthur 不要騷擾她的孩子,無辜被罵的 Arthur 邊大笑邊遞給男孩母親一張卡片,卡片上大致寫著「他不合時宜的笑無關喜樂,而是因為生病」(具體原話已忘,大致上是要表達此意)。查了一下世上還真有此種病症:無法控制情緒的痴笑性癲癇。

痴笑性癲癇是一種臨床罕見的顱內先天性畸形,在胎兒發育時期,掌管情緒與發育的下丘腦被病變產生的錯構瘤影響,而產生性早熟、癡笑樣癲癇、容易跌倒、頻尿,嚴重時甚至會活活笑死。《小丑》電影中小丑拿到母親的病歷資料,資料中母親不覺得小丑有被男友虐待,因為小丑總是笑著的,母親甚至喚小丑的小名是 Happy。這段表示小丑從小就有無法控制情緒而大笑的情形,在明明很難過很痛苦的狀況下還笑著,其實是一件很悲傷的事。— Information from 多多看電影:從醫學角度看《小丑》,到底是個瘋子還是真的有病?

壓垮 Arthur 的最後一根稻草、徹底轉變成為小丑 Joker,大概是從母親過往的精神病院病歷證實了自己是領養來的小孩,幼時甚至被相依為命的母親男友家暴,而有妄想症的母親還頻頻給億萬富翁、高譚市長候選人 Thomas Wayne 寄信,信上說他的私生子 Arthur 需要接濟。以及從小到大的偶像脫口秀主持人 Murray Franklin 在節目中嘲笑他的單口相聲,甚至連和同間公寓的黑人單親媽媽約會,這一點點的溫情都是 Arthur 自己幻想出來的。


被現實擺弄跌到谷底的男主角 Arthur|Image from Yahoo Movie


電影中 Arthur 一直有去社福機構和社工諮詢自己的精神狀況,即使他認為社工從未認真傾聽他的心聲,而且他的用藥居然高達七種,可見 Arthur 除了痴笑性癲癇外應該還有其他精神上的疾病。而在他得知高譚市因節省預算將停止補助社福服務計劃,使他無法繼續獲得藥物時,我只覺得不可思議,這種計畫在沒有交接備案的情況下中止,豈不會造成更多社會問題?說得誇張些,這是否是諷刺社會只在意金字塔頂端的貴族,沒人在意社會底層的奴隸?就像新聞報導了 Arthur 在地鐵殺死的三名來招惹他的韋恩企業員工,而被殺死的同事 Randall 以及他的養母卻一點都沒有人討論?我也想過,Arthur 會不會真的是 Thomas Wayne 的私生子?可是一個這麼有錢的企業家,若真的不小心犯下過錯,即使是想要掩蓋事實應該也會付出錢財讓私生子好好過日子,流落在社會底層生活更容易讓醜聞浮上檯面,所以未免感覺不太合理。


獲邀上節目前在階梯上的最後一舞|Image from Yahoo Movie


最後,在 Live 節目中殺死主持人 Murray Franklin 的 Arthur 被關進了精神病院。節目上他要求主持人以 Joker 之名介紹他出場,是否暗示那個被人當空氣的 Arthur 已死?而因殺人出名的 Joker 雖然不是他本意想成為的模樣,但最終也是被人注意到了?他也甘之如飴。而最後的血腳印,便是 Joker 的徹底覺醒......可憐的精神醫師(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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